劉洲成家暴:女孩,請遠離這三種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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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沐兒。

對外漢語碩士,旅居歐洲,走過三十多個國家。

專欄作者,簡書籤約作者,新書《世間唯有我的達西先生》熱賣中。


至上勵合成員劉洲成妻子林苗起訴離婚的帖子上了微博熱搜。

起訴書上,林苗爆出曾多次被劉洲成家暴,曾導致胎停小產。

他們離婚又復婚,可是劉先生並沒有改邪歸正。

在她第二次懷孕期間,以及後來生產後的月子期間,又遭暴打和扇臉。

翻看林苗提供的短訊和微信聊天記錄,以及醫院流產證明,真的是心寒。

沒想到,那個溫暖地唱《棉花糖》的男人,竟然是個吃軟飯還暴力的渣男。

他說現在住的90平的房子太小了,不符合他的身份,讓妻子找岳父要500萬,要到就可以不離婚,要不到就什麼都不用說。

後來,又一次讓妻子找家裡要1500萬。

還有很多,不再一一截圖。

越看心裡越冷,女人碰到一個家暴的男人,早點分了離了,一天都不要耽擱。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別用你一顆聖母心,想著要去溫暖渣男,改變他,沒那個可能。

記得《不要和陌生人說話》那部電影嗎?那個愛家暴的男主,還是深愛著妻子的,都一次次,沒有止境。

不要相信他們的懺悔,不離開,你就是他練手的工具!

林苗終於痛下決心,與劉洲成離婚。

命運弄人,不幸遇到這種男人,只有你,才可以救贖自己。

替她難過,經歷了這幾年的黑暗;替她惋惜,為什麼不早點覺醒;但也替她高興,她的生活,終於要有曙光照進來。

我曾在一篇文章里,寫到過妮娜的故事。

妮娜的男友,高學歷,帥氣,收入頗豐。

妮娜是在大城市長大的嬌嬌女,不太會做事。

家務沒做好,家暴;對準公婆言辭稍有不恭,家暴;出去玩回來晚了,家暴。

妮娜開始還藏著掖著,有一次實在是需要去醫院,而她男朋友又不管她,她不得不給一個朋友打電話,我們才知道這件事。

大家眾口一詞,勸她早點脫離魔掌:還沒結婚就這樣,結了婚豈不變本加厲?好在妮娜也是個明白人,比較能聽得進朋友的勸。

沒過多久,就跟他徹底掰了。

家暴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去年「一個默默忍受了丈夫家暴八年的女子,慘遭割鼻」,今年「某美女富二代在倫敦遭外籍男友家暴致死」的新聞,讀來都讓人不寒而慄。

家暴是一種病,有這種傾向的人,大多心理陰暗。

除了家庭暴力,還有兩種男人,姑娘們最好也要離得遠一點,那就是慣性劈腿和酗酒。

有個姑娘在我文章下面留言:男朋友又劈腿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個「又」字,讓我很詫異。

我問:「又」劈腿是幾個意思?她回覆說:已經很多次了,我都習慣了。

我真是要跳腳了!這種事還能習慣?對於劈腿這種事,我是一票否定的,不管你多優秀,不管我多愛你,對不起,請你滾出我的生活,有多遠滾多遠。

也許,這個姑娘比較大度,或者她愛這個男人已經勝過自己的生命。

那麼好,就當他一時衝動,給他一次機會。

這種事情,給一次機會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如果他真的很在乎你,那他一定會珍惜這次機會,從此嚴格自律潔身自好,以實際行動來報答你的寬容。

「出軌多次,你們怎麼還沒有分手?」我簡信她。

她說:男朋友每次都賭咒發誓地表示再也不會了;他說我是他最愛的人,那些都是逢場作戲;有一次,我鐵了心要跟他分手,他跪地求饒,痛哭流涕,說我要是不要他了,他就不活了。

這番話讓我對這個男人的厭惡又加深了好幾倍。

一個大男人,下跪求饒,哭哭啼啼,以死相威脅,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毫不留情地說:「恕我直言,果斷分了吧。

他就是個渣渣。

這樣拖下去,耗掉的是你的青春。

你們之間遲早會勞燕雙飛。

他真的在乎你,怎麼捨得傷害你,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他如果怕失去你,怎麼會去劈腿,男人在做這件事之前,很清楚這有可能要以現在擁有的感情作代價。

這樣的男人,你給他機會,他會覺得你軟弱。

他就是利用你的善良,來踐踏你的尊嚴!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這樣的男人,改變的可能微乎其微。

除非是他的生命里遇到一個極大的變故,像余華的《活著》里的主人公福貴,賭到傾家蕩產、流落街頭,才認識到自己罪孽深重,對不起祖宗,辜負了深愛自己的妻子,從而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而對於這個姑娘的男朋友來說,姑娘一次又一次的原諒其實是縱容,只能讓他在人渣的路上越走越遠。

或許,姑娘的果斷轉身,對他算是一次變故,他會因此反省。

但那要看,她在他心裡的位置有多重要了。

姑娘後來沒再聯繫我,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不是還在一起。

我在心裡祈禱,願她早日想明白,果斷分手走出陰影。

希望某天,她擁有了真正的愛情,她會由衷地感激當初的決定:原來,與一個對的人一起的一段好的感情,是充滿著陽光的味道的。

慣性出軌的男人,不值得原諒,要早點分手。

同樣,酗酒的男人,也不值得你為他奉上愛情。

好朋友懿的老公,在國企上班,工作輕鬆。

他會煮飯會做家務,人也忠厚善良。

只是,他是典型的人格分裂:喝完酒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

可怕的是,他還酗酒,基本是一周一小醉,一月一大醉。

冬天裡喝老白乾,基本上每天都是醉醺醺的狀態。

酒後的他,砸東西、尋釁滋事、稍微言語不對就跟人打架。

他什麼都砸,窗戶玻璃、電飯鍋、電腦,只要一點事沒有達到他的滿意,家裡的物什就遭殃了。

因為醉酒後去商店強買、在馬路上攔車,被人揍過幾次狠的,脖子上臉上多處傷疤。

不喝酒的時候,他是個暖男,他會做上一桌子菜,等著懿下班。

懿喜歡吃的東西,他很少動筷子。

家務事他都井井有條地安排好,不讓懿操心。

可是喝醉以後,懿就得伺候他了,半夜裡起來給他倒水、煮麵,動作慢了,椅子就飛出去了。

用懿的話說,不喝酒的時候,他像個溫順的貓;醉酒以後,他就是只張牙舞爪的狼。

「是的,像狼。

」懿低聲說,「喝醉後他的眼睛目露凶光,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

看在他平時的穩重溫暖上,懿忍受了他嘔吐後的難聞氣息,即使她整夜生氣得睡不著;他打架受傷後,懿陪他去醫院,請假照顧他;他把別人打傷了,懿提著禮物去給人家道歉……懿願意相信婆婆的話:等他年紀大些,老成些,就會好的。

懿耐心地熬著,想等到他浪子回頭的那一天。

畢竟,自己是因為愛情嫁給的他,他也是個有趣的人。

懿給他講道理,希望他能戒酒。

她試圖用溫情去感化他,沒用;她換了策略,用離婚威脅他,還是沒用。

他也戒過,最長的一次,持續了半年,但最終還是沒有成功。

看著他一次又一次重新端起酒杯,懿的心在一點點破碎,對他的感情也在一點點消退。

她明白了,一個沒有自制力的男人,是連戒酒這樣的事也做不成功的。

給了他十次機會以後,懿下了最後通牒:在老婆孩子和酒之間,選一樣。

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他說,他選擇酒。

拖了這麼久,懿在醉酒的陰影里苟且地活了這麼多年,她的世界在那一刻暗了下來。

這一次,她再沒有退縮,打定了主意,哪怕是失去生命,她也要用離婚來找回自己的生活。

協議不成,她起訴到了法院。

這個時候,懿的老公開始央求,希望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懿決絕地說:「我給了你十次機會,不會再有第十一次了。

如今,離婚幾年了的懿,還會做噩夢。

所有的噩夢都相同:前夫喝醉了,然後是各種混亂的狀況。

醒來以後的她,還心有餘悸。

一向有主見的懿,一生只有一件後悔的事。

她說,她不後悔嫁給他,只是後悔沒有早點跟他離婚。

離婚真的不可怕,在一個看不到希望的人身上浪費我們的生命、消耗我們的感情,才是最可怕的事。

人生短暫,青春易逝,每個人都有享受生活的權利,那些渣男,不值得我們付出愛情。

家暴、酗酒和習慣性出軌的男人是魔鬼,配不上天使般的你。

祝福懿和林苗,終於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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