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了有家的男人卻離不開他(蘑菇問答分享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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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他說:「我們分手吧。
」
於是,兩個愛到疲倦吵到乏味的人平平靜靜地分手了。
身邊沒有了那個身影,心裡很輕鬆,輕鬆到空白,空白到寂寞,特別特別寂寞。
譚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世界裡。
那個時候,他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細心、體貼、大度,甜言蜜語說得不多,但是,每一句話從他嘴裡出來都成了最受用的情話。
他唯一的缺點,就是他已經身為人夫。
但是,愛情開始的時候,這個缺點並沒有很突兀地橫亘在我和他之間。
我們在一起談的多是我們自己,情人間的小秘密,與他人無關。
偶爾,我從他緊鎖的眉頭能夠感覺出他的婚姻帶給他的束縛和煩惱,只是他很少談起他的婚姻。
他不說,我也不問。
我以為這就是我的愛情。
那個時候,只是簡簡單單地享受著這份愛情帶給我的快樂和幸福的感覺,很少去考慮這份愛情的歸宿,很少去想這份愛情是不是通向婚姻。
也許,是潛意識裡覺得這個男人不能夠給我想要的幸福。
我不知道。
一年前的一個晚上,溫存過後,他抱著我,眼神憂鬱,他低聲說:「如果,我離婚,你會嫁給我嗎?」我勾著他的脖子:「會。
」
他的聲音有了一點驚喜:「你真的願意嫁給我?」
我再次響亮而肯定地說:「我願意。
」
我輕聲哼起了那首《我願意》,歌聲未落,他又問:「如果,離了婚,我什麼都給老婆了呢?」
我忽然覺得這玩笑開不得了。
我說:「那,最起碼,我們倆的生存還是要保證的啊。
」
他臉上希望的光芒漸漸黯淡下去,他不再說什麼。
時過境遷,兩個人這樣不見天日的愛情過了兩年,最初的浪漫、最初的感動,漸漸蛻變成平淡的生活。
不知不覺,我開始渴望著所謂的歸宿,而他,我知道,他給不了。
他現在所有的都是與他老婆共有的,離開她,他便一無所有,一無所有的男人怎麼能夠奢侈地談愛情?更何況,我的不堅定,更增加了他的怯懦。
儘管他每天都會回家,在家做一個標準的模範丈夫,但是,我們的事情,依然被他老婆發現了。
她打來電話說了很多很多不堪入耳的話,這些責罵噩夢一樣跟隨著我,壓得我幾乎要窒息了。
這樣無休無止無希望的日子,這樣充滿指責和詛咒的生活,我不想要。
我開始一次一次地說:「我們分開算了。
」
一開始,他會哄我,漸漸的,他變得黯然。
當我再次說分手,他說:「這段時間,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
」
雖然一次一次地說分手,但其實我只是鬧鬧而已,事實上,我已經離不開他。
始終下不來決心,這個事情仿佛堵在咽喉,吞不下,又吐不出,想起來的多是他的好,想著想著就會哭。
MI:
令我厭煩的不是這種愛情,而是你處理問題的能力。
法國作家拉勃萊寫過一段兩個男人之間徵詢結婚意見的對話:
巴奴越:「沒有獲得你的忠告和同意之前,我不願意實行。
」
邦太葛呂哀:「我表示同意,而且我勸你這樣做。
」
巴奴越:「可是,如果你知道最好還是保留我的現狀,不要翻什麼新花樣,我更愛不要結婚。
」
邦太葛呂哀:「那麼,你便不要結婚。
」
巴奴越:「是啊,但是,這樣你要我終生孤獨沒有伴侶麼?你知道,所羅門經典上說:『孤獨的人是不幸的。
單身的男子永遠沒有像結婚的人所享受到的那種幸福。
』」
邦太葛呂哀:「那麼天啊!你結婚便是。
」
巴奴越:「但,如果病了,不能履行婚姻的義務時,我的妻,不耐煩我的憔悴,看上了別人,不但不來救我的急難,反而嘲笑我遭遇災禍,竊盜我的東西,好似我常常看到的那樣,豈不使我完了嗎?」
邦太葛呂哀:「那麼你不要結婚便是。
」
巴奴越:「是啊,但我將永遠沒有嫡親的兒子,為我希望要永續我的姓氏和爵位的,為我希望要傳給他們遺產和利益的。
「
邦太葛呂哀:「那麼天啊,你結婚便是。
」
……
這種對話是不是令人崩潰?其實,你的故事,或者很多人的故事,都是如此。
愛情原來可以很簡單,要麼離開要麼繼續。
CUPID的箭就算射穿了心臟也不致命。
請相信,任何情傷都沒有肉體的傷害痛苦——因為情傷而將肉體摧殘累加的痛苦除外。
所以,不必一邊將箭自行插向深處,一邊假惺惺嚶嚶說痛。
哦,再者,CUPID的本義就不是什麼溫馨的愛情,而是貪婪和慾望。
那個光屁股小孩,射下箭後就會奸笑著逃離,將難題交給男人女人。
雖然人人都受愛神的箭傷,卻有不同的體現,有的傷像愛情,有的傷像愚蠢,有的傷像貪婪,有的傷像慾望。
如果你有傷,你的傷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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