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觸發的交往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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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一直在使用一個與以往不同的關係模式,來思考人們之間的交往,而且這種關係模式應用起來非常有效。

只是它看起來可能有點不同尋常。

:)

當考慮各種不同類型的關係模式時,比如專一伴侶模式,連續型的專一伴侶模式(例如有過多次婚姻,每次婚姻只忠於一個伴侶的關係模式。

譯者注),多元之愛(同時和不止一位伴侶保持親密關係,而且交往各方都認可這種關係形式,例如一夫多妻制或一妻多夫制等。

譯者注),等更多類型的交往關係,我很快意識到自己真正想要體驗的關係模式,與我所知的任何現存關係類型都無法很好匹配。

我不想使用任何舊的關係標籤來定義自己渴望的交往模式,因為在我眼中,它們沒有一個講得通。

它們看起來都太狹隘和充滿局限。

在2009年,我寫過一篇關於《沒有標籤的交往關係》的文章。

這種努力避免給自己和他人交往關係,打上任何固定標籤的思維心態,就是朝著正確方向前進的一步行動,但它還遠遠不夠。

得以幫自己採用了一個不同生活視角的事情,就是我在去年對主觀現實做出的進一步探索。

我琢磨著,假如人生就是一場大夢,那麼與其他人(夢中人物角色)擁有交往關係到底意味著什麼?反正在一場夢中,我們都是內在相連的。

根據你和其他夢中角色的交往方式,對這些交往關係進行分類可能仍有道理,但應該給各種關係打上何種標籤在此並非真正重要的問題。

更大的問題在於你和這場夢本身的關係如何 — 即你與自己人生的本質關係。

顯而易見,與你和其他夢中角色的個體交往關係相比,存在一種意義更加寬廣和重大的彼此關係。

那些低層級的交往關係依然重要,但僅僅專注於它們,看起來就太過局限。

尤其考慮到清醒成長的需要,我開始探索退後一步來思考的想法,暫時不處理自己和夢中角色這種個體層面上的交往關係。

與思考和X、Y與Z等人的交往關係,並琢磨自己如何能讓這些個體交往關係繼續成長和進化不同,我開始更加關注自己和生活本身的整體交往關係。

我開始思考,若大家都是內在相連的,那麼只專注於個體交往關係可能就顯得太細碎了。

假設你正和一位女士有份交往關係,但與將她視作一個完整的人來交往不同,你大多數時候都專注於和她胸部的交往關係。

當然,你可能會在一段時間裡很享受這種交往,但最終你將迫使這位女士指著你說道:「哎… 醒醒… 我不只有胸,好嗎!」而且這還是相當溫和的一種反應。

她當然還可能開始沖你喊叫,讓你把注意力從她胸部轉開一段時間。

:-)

請將此種情形看作與生活本身的類比。

假設當你過於專注和單個人的交往關係,生活終會開始指著你說道:「哎… 醒醒... 我不只有這一個夢中角色,好吧!」再次重申,這還是一種溫和反應。

當你的專注力過於局限時,生活還可能輕易向你發出喊叫,比如讓你必須面對撒謊、欺騙等體驗。

這些事情並非對你的懲罰。

它就是個醒悟信號,幫你看清與自己以前意識到的相比,在生活和交往關係的世界裡還有更多內容。

這種看法倒是挺有趣的一種理論,但它在實際應用時又會怎樣?

好吧,我就是那種喜歡一頭扎入其中勇敢嘗試的角色,所以決定對此想法嘗試一番,看看它的實際感覺如何。

我還不能說自己在此方面走了很遠,但到現在測試這個想法至少一月有餘,而且我真的愛上了這種生活。

與將太多注意力放在個體交往關係上不同,我開始更加關注自己與生活本身的相互關係。

其實我也不敢說自己體驗的層次有多高。

自己當前思考這件事的方式,就是想像我與生活里所有人的總體交往關係,如同和一個單獨實體間交往關係的不同方面。

希望我這種理解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說得通。

從這種視角出發,我在交往關係上的需求可以被任何人滿足。

它們不必只由某個特定人士滿足。

例如,若我感到有進行交談的渴望,便可跟一位親密朋友擁有這種體驗,或者和某個我剛遇見的人士交談。

與要求任何特定的交往關係來滿足這份渴望不同,我只用允許生活本身來滿足它,不必限定交談對象來自哪裡。

同樣的理念也適用於我想對外給予的內心渴望。

我不必擔心自己在任何特定人選身上給予得太多或太少。

我只用專注於向生活本身給予。

再次說明,我的給予對象是一位親密朋友,還是個徹底的陌生人,都無關緊要。

令我感到滿足的,就是給予行為本身。

這種思維心態真正改變了我和人們交往的方式。

當涉及自己與任何一人的交往關係時,此時的我便不再憂慮最終結果。

當我和某人在一起時,我感到非常放鬆專注,因為自己不需要從他們那裡獲取任何東西。

我無需那份特定交往關係來滿足自身需求,因為我能輕鬆通過其他某個人滿足這些需求。

至於哪些人可以滿足自己哪些需求,我會授權生活來做出這些決定。

這種視角也讓我對每份個體交往關係的本質,以及這份交往與整體生活之間的相互關係,感到非常好奇。

與試圖領導某人,或允許自己被他人領導不同,我把交往關係看作一種沒人需要領導的流暢舞蹈。

我會自問:「這份交往關係想要往何處發展?」與它非常相似的問題是:「生活又想讓這份交往關係往何處發展?」

我想說自己發生的最大轉變,就是我和女人們的交往方式,尤其是我和女性朋友們的相互交往。

當我去思考每份個體交往關係會如何進化時,事情看起來就顯得十分複雜。

但自己新的交往模式,則簡化了一切事情。

我不再試圖從個體層面搞懂這些交往關係,相反,我專注於自己和女性整體間交往關係的宏大圖景… 而且超越其上,更加關注自己和生活本身的相互關係。

在現實層面,這意味著當我和某人交往時,自己不會擔心將跟此人產生何種交往關係,我也不會嘗試給它打上標籤。

我允許這份交往關係去它想去的任何方向,用自己的直覺引導個人當下選擇。

為了避免對一份特定交往關係可能向何處發展,產生先入為主的觀念,我喜歡有意設置顯得模糊的交往方式。

我會避免那些看起來像傳統約會方式的做法,因為這會預先假設渴望和某人擁有特定類型的交往關係。

當我和某人交往時,自己喜歡向所有可能性敞開大門。

大家只會聚在一起聊聊天嗎?還是會成為好朋友?我們最終會一起上床嗎?一同做生意?還是成為活動夥伴?面對每一份個體交往關係,我會保留它無窮無盡的可能性。

當一份新交往關係隨著時間過去不斷進化和成形,我可以嘗試回顧以往的那些首次交往,追溯它們的性質並說出:「那是次生意見面」,或「那是次約會」。

但這種做法似乎也不起什麼作用。

交往本身確實有太大的易變性和靈活性。

我更願不對事情會出現什麼結果提前抱有期待。

我發現自從這樣做以來,自己和人們的交往關係進入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豐富和複雜層次。

我所指的複雜,並非是說這些交往關係過於繁複難懂,而是更像去享受一名專業廚師創造出的精巧美食那樣的複雜感受... 或者像品嘗一瓶絕佳美酒,體驗它的所有微妙口感。

在過去,如果要和一位吸引自己的女士交往,我可能會用特定交往方式來思考和她的關係。

我甚至可能試圖將雙方關係導向特定道路。

但現在我真的看不出這樣做有何意義。

我發現對一份交往關係的結果不抱任何慾望,會讓人更享受其中 — 我把自身慾望保持在更高層次,專注於自己想在總體層面上體驗的結果,避免把那些慾望維繫於任何具體對象。

我只管放鬆下來,享受雙方自然流動的交往,看它想把我們帶往何處。

這樣做讓我感覺舒服自然得多。

我知道不管自己有什麼需求或慾望,無法被這位特定交往對象所滿足,那些需求仍將通過其他方式獲得實現。

我更為喜歡這種與人生活相處的方式。

它讓我感到非常自由和舒暢。

你基本上總會被人群所環繞,因此無需將自己鎖定在特定個體那裡,要求或期望對方成為你各種需求的主要滿足對象,或你想在某些領域給出禮物的首要接收人。

讓自己直接允許生活本身,通過它認為最好的各種渠道,來滿足你的種種需求,難道不是更好結果嗎?生活其實非常善於此事,只要你給它機會去證明自己。

為了進一步敞開自己,獲得與生活的更佳關係,我已經徹底放鬆個人意願,不要求獲取特定結果。

我只堅守著那份意願,相信生活會帶給我自己需要感到幸福和滿足的一切事物,而且它也將收到我的禮物作為報答。

之後我便會享受那種美妙的神秘感,心中好奇這種意願將如何變成現實,對出現的任何機會保持專注狀態,並隨著它們的變化自然行動。

正因如此,自己似乎在某些特定領域,比幾個月之前收穫了快得多的進展,但我並未感到做過太多事情。

事情總在不斷發生,但我並不覺得那些結果都該歸功於我。

在某種程度上,那種感覺就像,我正允許生活通過我來展現它自己。

我在一定程度上只是站在一邊,允許生活掌控我這個「阿凡達」,自己只需放鬆下來,追隨它流動前進的方向。

許多年來,我在寫作時都有這種流暢感受。

我並未努力或掙扎著去寫作;文字會毫不費力地自行流出。

我不會提前知道自己要寫什麼。

我只是感覺腦後被「敲」了一下,接著我便能看出有份信息準備通過我的雙手流淌而出。

我只是靈感的打字員而已。

:)

如今在和其他人交往時,我也擁有了相似體驗。

我並未努力變得愛社交。

自己只是收到了某種共鳴響應 — 感覺是時候外出和人們以某種方式交往聯繫。

我感覺有股特定能量需要通過我流淌而出,而且它想用和其他人溝通交流的形式展現出來。

當我堅守這種思維心態時,自然出現的那些交往關係,似乎都具備某種特殊美感。

就像我感覺一篇由靈感而發寫成的文章是件美妙作品一樣(只要我不阻礙那份靈感的表達),我對和其他人由靈感觸發產生的交往關係也有著同樣的感覺。

我沒法提前預知它們會如何進化,但這些互動交往對我而言都無比美妙。

有趣的是,顯然生活確實給我帶來了自己在此領域真正需要的結果,因為自己現在感到非常幸福和滿足。

我此刻並未感覺缺失任何東西,自己對這部分生活的意願,就是去維持那種精彩美妙的自然流動狀態。

我還感到生活也在用讓我覺得非常滿足的方式,給我帶來向外給予的新機會。

正如我在上篇博客中提到的,自己新的工作坊正在籌備舉辦當中。

但在很大程度上,這就是追隨自發行動的流暢狀態帶來的結果。

幾周前的一天,我正走在拉斯維加斯大道上,自己突然感覺有種強烈衝動,想要查看一家酒店的會議中心。

於是我這樣做了。

轉過街角後,我便看到有位酒店雇員從對面向我走來,自己當時就有種直覺感應,想詢問他是否知道我該和誰溝通預訂會場的事情。

自身疑慮試圖阻止我上前詢問,但我在心裡告訴那些疑慮都先閉嘴。

結果對方十分熱心,給我指出了去往銷售部門的方向。

幾分鐘後,我便發現自己在詢問接待人員是否可以和會議策劃人商談。

很快,我就在跟某個人討論預訂工作坊場地的事情。

對方為我預約了晚點再來查看具體房間的時間(當時這些房間都正被占用)。

請注意這件事完全是自發產生的。

我只是在幾分鐘前有這樣做的衝動,一開始我甚至不知道為何要去會議中心。

自己根本沒有做過這樣的計劃。

它就是自己感覺應當去做的正確事情。

為更好理解這種自然順暢的行動之流,通過主觀現實的視角看待此種體驗會很有幫助。

我的穿著當時很不正式,自己穿著一條牛仔褲,一件T恤,一件舊連帽衫,還有一雙旅遊鞋。

但對是否要去行動感到猶豫時,我提醒自己一切都只是夢境而已。

我也許不能給會議策劃人留下美好的第一印象,但我知道自己可以充滿自信和熱情地交談,無需顧忌自己的外在穿著。

感覺自己需要穿得更好看一點,不過是會切斷自身流暢行動狀態的懦弱拖延手段。

立刻採取行動才是更為有趣的選擇。

這就是我在生活其他領域,如何追隨靈感之流去行動的一個例子 — 而非只在寫作博客時。

當然,我也不是總能做對。

有次我和一位女士首次見面,只和她聊過很短一段時間後,我就開始對她有非常溫暖的感覺。

我感到有種強烈渴望去握住她的手,並在我們交談時依偎在一起,但那樣做看起來進展太快,而且會脫離我們的交談內容,自己大腦就是覺得這種做法行不通。

我阻止了自己順著那種感覺去行動,最後失去了那種流暢感應狀態,即便雙方仍在一起保持著美妙的交往關係。

另有一天,我和她分享了自己當時的想法和感受,很想知道如果我順著那些感受行動,她會有何反應。

結果證明我的直覺感應的確是對的。

唉!這便是另一次教訓,告訴我確實需要信任那些直覺反應,在大腦還掙扎著想讓事情合乎情理時,直接去冒更多「風險」。

令人感到諷刺的是,即使她當時和我談了許多主觀現實方面的內容,我卻忘了提醒自己正身處那種現實里。

這種事情真叫人大傷腦筋。

:-)

當我寫作時,身處靈感之流會十分輕鬆容易;它現在就像我的第二本能一般。

你也許認為把同樣的行動理念應用在交往關係上,應該是非常直截了當的做法。

但在現實生活中,我發現這種情形更具挑戰性。

首先,我們有太多要擺脫的社會教化思想。

其次,當我正與某人交談時,提醒自己用主觀現實的視角進行思考,似乎要更有挑戰得多。

我仍致力於穿越需要提醒才知道自身所處現實的行為階段,並奮力抵達無意識行動狀態,使自己不必過多考慮便可自然做出反應。

但我肯定在取得進展,而且自己無比享受這個過程。

我知道從客觀視角來講,在和其他人交往時,把我們都視作夢中世界的人物角色,聽起來完全滑稽荒唐。

但在你做出這種評判前,請允許我詢問,你是否嚴肅認真地嘗試過這種做法至少30天時間?若你不願測試自己對現實本質的推斷,又何以真正宣稱自己是客觀的?那並非客觀態度;那只是頑固而已。

在更宏大的層面上,我開始好奇假如每個人都把彼此當做夢中角色來交往,又會是什麼樣子。

我已經注意到,當自己在談話之中跳進主觀視角模式時,雙方的互動會發生極其迅速的轉變… 經常在30-60秒鐘內就會轉變完畢。

我很難描述那種狀態,但它感覺就像雙方的交往關係變得更加明朗真實。

這份交往關係在之前通過客觀視角觀察時,令人感到約束和窒息的地方,現在便徹底敞開併流動起來。

我打算繼續探索這種思維心態,因為自己發現它令人無比著迷。

這種做法不僅更起作用,而且也充滿樂趣。

最棒的部分是,其他夢中角色看起來也確實喜歡我這樣做。

當我告訴某人自己正用主觀視角思考,並把對方看作一個共享夢境的人物角色時,他們並未給出負面回應。

據我回想,自己每次和某人當面這樣做時,對方總會很享受和我一起玩這個遊戲。

他們的心理戒備會降下,而非升起。

我只是給予他們許可,和我一起加入一個充滿喜樂和創意的空間,在這裡一切皆有可能。

我也會移除自己對互動交往持有的一切評判觀念。

因此,從這種思維心態流淌而出的互動結果,與你試圖在客觀視角下交往時可能經歷的體驗相比,會有更加輕鬆容易的感覺。

當我處於這種思維心態時,即使不告訴對方自己在做什麼,其他人物角色也更有可能自動和我充滿喜樂地互動交往。

而且這些互動交往可能出現各種奇怪的迂迴曲折。

兩天前我在一家雜貨店結帳時,排在身後的那個人對我說道:「嘿,我知道你是誰。

你就是那個新聞里的傢伙。

」我暫停下來,很好奇他指的是什麼「新聞」,還以為他肯定是認出了我。

我以前在公開場合也被認出過幾次,所以對這種事情並不感到驚訝。

但那人接著說道:「你就是那個裝扮成大猩猩的人,是不?」我瞄了一眼貨品傳送帶,上面堆滿了我剛買的幾十隻香蕉,於是看著他笑起來,然後說道:「沒錯,我總會買很多香蕉。

」他告訴我他以為這個玩笑很聰明。

我回覆說:「是挺聰明… 只是不夠原創。

」由於我喜歡買很多香蕉,自己常會從人們那裡得到我是只猴子或大猩猩,或者家裡養了這種寵物之類的評價。

:)

快結完帳時,收銀員告訴我最近真有人穿著大猩猩樣子的外衣,跑進商店裡偷取一大堆香蕉。

收銀員說那肯定是某個惡作劇。

顯然,那隻大猩猩還成功逃脫了。

這簡直就是個夢中世界嘛。

;)

客觀視角會讓我們彼此分離。

主觀視角則讓我們融為一體。

與從彼此分離的立場進行溝通相比,從萬物一體的立場出發來溝通是種極其不同的體驗。

主觀視角下的交往會更加鮮活、生動、自發和有趣。

我仍要將這種主觀型的思維心態融入自己生活的其他部分。

那種感覺就像我正一點點升級自身的大量舊代碼。

不過我很享受這種逐漸展開的進程。

我很喜歡不知道下個彎道後將有什麼景象的神秘感。

我不認為若自己馬上清除所有舊教化思想,並以全然融入的方式落入新思維心態中時,還能獲得如此多的享受。

隨著自己在非常細碎的層面上不斷做出微小轉變,我也從體驗客觀和主觀視角間的反差對比中,收穫了大量經驗教訓。

你是否也在此方面有過任何經歷體驗?你又是如何理解它們的?

你最近有沒有看見任何大猩猩呢?;)

Steve Pavlina(史蒂夫·帕弗利納)

2011.06.01

www.stevepavlinachina.com

微信公眾號:聰明人的個人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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