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勾引了我的老公!女人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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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今天是你生日,我買了一件禮物,晚上回來送你。
」我走在商場的老鳳祥專櫃前,拿著新買的一條男式黃金項鍊,給老公打去一個電話。
「好。
」電話中他的話明顯頓了一下,情緒讓我有點捉摸不透。
我掛了線,小心翼翼地收好金鍊子,正想去乘電梯下一樓,一個等在樓梯口的黑夾克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天生?」沒想到會在金店遇到他,我欣喜地追過去,可就在離他還有十步左右的時候,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靠近他,小鳥依人地挽住他的胳膊。
我瞬間腦際一白,不可置信過後就是下意識催眠自己,以為是我看錯了,畢竟這之前他沒有出現任何背叛我的跡象,我忙回拔一通電話給他,之後我才如夢方醒!
前面那位黑夾克男人看了一眼手機,索性裝進了兜里,若無其事地挽著那女人下樓,我怔神片刻,不甘心地追出商場。
「趙天生!」我忍無可忍地喊到,不知是不是因為太用力,心口一陣生疼。
趙天生不可思議地回頭看我,但他眼中的驚詫只不過停留一瞬,就迅速恢復了鎮靜,薄情地說:「這裡人多,有事可以私下談。
」
他沒有放開那女人的手,用一種凌虐弱者的睥睨眼光看我。
「她是誰?」見他們親密的樣子我快要發瘋,上前就要去打開他們的手,任何一個女人看見老公當街挽著另一個女人,都不可能再保持冷靜。
趙天生一把捉住我手腕,話音不大,卻狠絕地讓我膽寒:「不要動她。
」
「為什麼找小三,為什麼背叛我?!」我含著淚,幾乎是嘶吼,我顧不得有人圍觀,心痛和憤恨讓我失去了理智。
「吼什麼啊,這麼多人看著不嫌丟人啊。
」那女人一副幸災樂禍的口氣,她二十來歲,有一雙讓我看了想扇她的桃花眼。
我衝著她怒道:「你勾*引別人家老公,丟人的是你,是你們!」
她拉開趙天生鉗住我腕子的那條手臂,示威般抱在懷裡,向我眯眼笑著:「沒本事留住男人,還以為自己臉大呢,天生都說了,他要甩了你這只不能下蛋的雞,和我過日子。
」
她的話像刀子,一下刺進我的心窩,我不能接受的是,趙天生居然把看作是一隻不能下蛋的雞,他不僅背叛我,還肆意地踩踏的尊嚴。
任何人都可以用這個缺陷來羞辱我,唯獨趙天生沒有這個資格!
小時候我們和幾個小夥伴去溝邊玩,趙天生不小心滑下水溝,被溝里的水草絆住腳,夥伴用樹枝沒辦法把他帶上岸,眼見他在水裡痙攣,漸漸向下沉,那時我奮不顧身地跳下去,幫他解開纏在腳上的水草。
那一年是冬季,而我在經期。
中醫說,我很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再當母親……
「天生,反正你早有這個打算了,乾脆點和她說吧,我也不想再沒名沒份,」小三給趙天生拋了個媚眼,嗲里嗲氣地說到:「天生,都說了吧,反正你要這隻雞也沒用了,別婆婆媽媽的讓我看不起嘛。
」
「你說誰是雞?」我再也忍不住胸間翻湧的怒火,一步上去,狠狠向她揮去一耳光!
趙天生狠狠將我一把推開,憤怒地指著我,平淡且重地說:「你不能打她。
」
「趙天生,我們認識十幾年了,不能生是因為誰你自己心裡沒數嗎?」我瘋似地衝上去,他一個步子橫過來,護在小三面前。
「但是生活,不僅只有男人和女人,我需要有個孩子。
」他掀著嘴角,說的雲淡風輕,像我們十多年的感情沒有存在過。
我對他多年來所有希冀,也一併在他毫不在意的態度里煙消雲散。
「你曾經跟我說的山盟海誓呢?」我像個傻逼一樣吼著,淚水糊滿我的眼,就算他已經糾纏上別的女人,我仍想他心底多少對我還有愧疚和心疼,弱弱地證明他至少當初愛過我。
他不說話,只將那個女人摟在懷裡,卻已告訴了我全部答案。
「趙天生!」
「夠了夏夜,事情到了這步,何必讓我們都更難看呢?」他顧了一眼路邊的圍觀群眾,頂著那張奇厚的臉,自行忽略眾人對他的暗暗指責。
這些屬於他和那個無恥女人的指責,同樣是抽在我臉上的耳光,我的隱忍很快到了極限。
「是啊,這樣有意思麼,你再不要臉粘他也沒用的,人得講點臉啊……」
不等她話落,我再次失控地一巴掌抽上去!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圍觀者們的議論聲戛然而止,靜得人心惶惶。
霎時之間,能聽見的只有我紊亂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聲。
我捂著火辣辣作痛的臉頰,恨恨地看著向我施暴的人,可任我怎麼張眼,都無法看清他臉上的模樣。
「她懷孕了。
」趙天生冷漠地說。
她懷孕了,說得多麼淡然?我悲恨交加,巨大的恨意讓我失去了理智,撂下狠話:「我不會讓你們幸福的,趙天生,我祝你斷子絕孫。
」
「你說什麼?」趙天生明顯怒了,上前一步似又要對我揮耳光,反是小三拉住他,自以為嬌態萬千,在我看來卻是無比噁心。
就在小三拉住趙天生的同時,三個穿著碎花褲、流里流氣的年輕男人從人群里走出,同時,我看到小三幸災樂禍的笑。
三個男人圍上我,而趙天生卻假裝沒看到,攬著小三轉身就走,他們細碎的話聽在我耳中。
「她想把我們的孩子弄死,她的心怎麼那麼歹毒……」
「放心,她沒有機會的……」
我被那三個男人拳打腳踢,我不知道圍觀的人當中是否有人想過出手救我,反正我並沒有收到別的幫助,我像一條狗般縮在地上無力反抗,在他們的拳腳下儘量護著頭和胸部,零亂又徹底的痛席捲我全身。
透過人群間隙,我隱約看見趙天生回望我一眼,然後便又摟著那個女人,繼續他們的濃情蜜意。
這一刻我才真正夢醒,跟他十幾年的情份,至此斷得一乾二淨。
趙天生和那個表子,但在我有生之年,就絕不會讓你們過得安穩!
我漸漸地意識不清,之後似乎聽見那三個流氓轟散的聲音,接著感到有人在碰我的手,這時的我已失去了機體的反應能力,視線模糊到只能看到一個輪廓,應該是個男人。
在他出現後,現場很靜。
他扶起我,把我支撐不住的腦袋依在他臂上,他應該足比我高出一個頭,依稀覺得他手臂非常緊實,身上有股清雅的男士香水味道,我迷迷糊糊,本能般抱緊那個人的身子。
是的,我已然無助、絕望到擁在一個陌生人的肩頭,在冷漠的人世常情里,下意識地以為這個陌生人,會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聽得他淡淡開腔,語風很涼,不知對誰說了一句:「開車,送她去醫院。
」
我是被身上的疼痛刺激醒的,醒來時身在一家醫院的急診科病房中,手上正掛著點滴。
護士見我醒,過來對我說:「半個小時前是一位先生送你進院的,現在沒有親屬在醫院,不然打個電話,叫個人來呢?」
我心灰意冷地說:「不用了。
對了,知道送我的那位先生是誰嗎?」
「他人長得挺帥的,但一直沒說叫什麼名字,把醫藥費付完就走了。
」
「他走之前可有說什麼?」
護士聳聳肩,她哪知道。
我偶爾間轉頭,見床頭柜上的雜誌下壓了一張名片紙,帶著疑惑拿來一看,上面寫道:「注意休息,有事可以聯繫我136xxxx0999。
」
我取出手機拔號,可手機那頭一直處在連接狀態,沒有人接聽。
等護士為我拔針,我便悄悄收拾一下準備離開,看著化妝鏡里鼻青臉腫的自己,我一聲苦笑,這些年對他的默默付出,竟換來今日的無情局面,算我瞎了眼。
好心的先生似有意不讓我知道他是誰,我想打個電話表示一下對他的感謝,卻一直無人接聽,索性我放下對他身份的好奇,現在擺在眼前必須解決的,是要與趙天生來個了斷。
我回家時天色剛擦黑,推門而入,就見趙天生坐在桌前喝酒,見我進來,他眼光一側,把酒杯往桌上一礅,故意製造出動靜來。
「我不和你哆嗦,她懷了我的孩子,我們不可能了。
」
「然後?」我冷笑,又苦又恨的笑容有些猙獰,「離婚?」
他停頓一下,才緩緩說到:「今天你對寧寧說的話,希望只是你一時氣憤,我清楚你的脾氣,你自以為為這個家付出了全部,所以你也想從我身上得到全部,你在男女之間有潔癖,不允許背叛。
你可以恨我,但你不可以對她和孩子動心思,明白麼?」
「我自以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的無恥,「我為你們的付出,只是我的自以為?我因為誰喪失了做母親的權利?當初我們結婚,你說過愛我這個人,就算我不能生也不介意,大不了以後我們抱養一個?我什麼話都跟你說明白了,你一旦娶我就必須忠於我,可你呢?」
他不說話,臉上也不曾有半分羞愧。
「你到底痛恨我到什麼地步,竟由著那幾個流氓打我?趙天生,我算認識你了,離婚吧,我們的帳我一定會慢慢跟你算的,你這個人模狗樣的東西,我一天也不想見到你!」
他咬著牙根,突然把酒杯往地上摜去。
「夏夜,別在我面前裝了,你不也一樣在外頭胡搞嗎?」
他真像一條亂咬人的瘋狗。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男人送你去醫院的事。
」他向我走來,在我不及防備時他出手捏住我的下顎:「他是誰?」
沒想到他竟然知道那個好心男人,看來他也去過醫院,「趙天生,你去醫院是想看我怎樣狼狽嗎?」
「要不是看到那個男人,我會跟去醫院?」他絕狠地笑道:「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我甩了你,別人休想在婚內碰你一下。
」
「你以為自己是誰,你也只能在我面前,才能找到一點男人的樣子,這樣的人,真令人作嘔。
」我盯著他噴火的眼,彼時我對這個男人的容忍,此刻已不復存在,我以為我對他的占有欲高,可在他面前還是輸了一籌。
「想再見識一下我男人時候的樣子嗎?」他獰聲說著,將我壓在了大理石餐桌上,狠狠瞪著我。
我下午才受傷到昏迷,虛弱地根本沒辦法反抗他,後背硌得生疼,卻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放開我,你的身體跟你的靈魂一樣腐爛,噁心!」
「討好我,明天我就跟你辦離婚,」他粗糙的手指划過我的嘴唇,「這裡,怎麼樣?」
我胃裡一陣翻騰,一口咬上他的手指!
「媽的!」他徹底怒了,迅速抽回手去,更緊地鉗住我下巴,「你什麼老子沒看過,裝什麼清高!不服從我,離婚的事咱就拖著,你嫌我噁心,那就噁心死你。
」
「畜生!」
「我是畜生,你又哪裡清純了,不就是個畜生乾的?」他的身體壓下來,用力擄掠我的嘴唇,我緊抿著唇,拚命地扭過頭去。
包里的手機響起一個簡訊提示音。
很奇怪他居然聽見了,頓時動作一停,扯過我身上的包,拿出手機打開一看,臉色沉黑。
——「才看到你的未接電話,我在明通廣場,要請我吃飯麼?」
趙天生冷笑,「你給他打了三個電話,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見他?好,現在就給我去明通廣場。
」
我心裡一涼,趙天生這個人我算是看清了,撕掉偽裝的他跟一條狗、一頭白眼狼沒什麼區別,這時候去見那位先生,一定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伸手去搶手機,想通知那位先生離開,趙天生卻憤憤地扯起我的衣領低喝:「走!」
我只能由著他的力氣拉扯,任他把我拉到樓下,塞進了家裡那輛二手奧迪A6,直奔明通廣場。
明通廣場距我住處大概兩里地,是一個主題公園,我在他強勢的拉扯下向路人呼叫「救命」。
有位好心路人質問趙天生想幹什麼,趙天生笑笑說這是他老婆,說我背著他找野男人,他要拉我去找野男人算帳,就這樣,不再有路人關心我境況,反而紛紛指責我出軌,不要臉。
我現在只想保護那位好心先生不受騷擾,不顧有人看著,大聲地吼道:「只准你和小三勾搭,不准我處朋友嗎?這樣不正好,你今天休想動他一下!」
這時拿在趙天生手中的手機又來了簡訊,趙天生看了一眼,更狠地拉住我,向簡訊里指定的地點走去。
那是廣場休息區的一個角落,相對來說偏僻。
等快到時,他面容猙獰的甩開了我,一把將我推搡在地上,發狠道:「等我把你那姦夫弄死,回來再收拾你!」
說著,他從新修繕的花池邊抄起一塊板磚就鑽進了角落。
「不要!」
我忍不住尖叫一聲,狂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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