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西有婚外情嗎?三毛又是如何對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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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行走撒哈拉沙漠,我最初以為她是個俠女,情感必定是粗獷的。
當我細細讀她,方覺我是真的錯了。
在三毛的感情世界裡,從來都是智慧、勇敢和道德的,她從不糾結,在關鍵的時刻,她懂得維護自己的愛情和婚姻。
沙哈拉威的青年女子皮膚往往都是淡色的,臉孔都長得很好看,她們平日在族人面前一定蒙上臉,但是到我們家裡來就將面紗拿掉。
其中有一個蜜娜,長得非常的甜美,她不但喜歡我,更喜歡荷西,只有荷西在家,她就會打扮得很清潔的來我們家坐著。
有一天她又來了,站在窗外叫:「荷西!荷西!」
我們正在吃飯,我問她:「你找荷西什麼事?」
她說:「我們家的門壞了,要荷西去修。
」
荷西一聽,放下叉子就想站起來。
「不許去,繼續吃飯。
」我將我盤子裡的菜一倒倒在荷西面前,又是一大盤。
這兒的人可以娶四個太太,我可不喜歡四個女人一起來分荷西的薪水袋。
蜜娜不走,站在窗前,荷西又看了她一眼。
「不要再看了,當她是海市蜃樓。
」我厲聲說。
這個美麗的「海市蜃樓」有一天終於結婚了,三毛很高興,送了她一大塊衣料。
這並不是說三毛占有欲很強,常常作河東獅子吼,蜜娜是明目張胆來引誘她的丈夫,她當然要站出來阻止,一個輕浮的沙哈拉威女子,與荷西還沒有真正的愛情,而且,也未必會有,這個時候,她不要他出去玩,不要他一失足成千古恨。
——但是,如果,另一個與自己的丈夫真心相愛的女子出現呢?
世間事,總是邊走邊看,誰也保不定永遠,尤其是人心,仿佛流水,流著流著就混成同流了,契約永遠約束不了人心,尤其是在現代高呼解除人性束縛甚囂塵上的社會中。
婚姻畢竟只是一種關係,建立和解除都是雙方的事情,跟誰結婚不是就賣給了誰。
三毛口中的「老派」絕對不是這種死板的封建的「老派」,她是一個人情練達的人,講求公正和透明,所以對於荷西的外遇採取了非常開明的處理方式。
多年前,我的先生畢業離開我去加納利群島回到西班牙本土,去接受19天深海潛水再訓練。
那是我們相識的第11年,結婚4年。
先生邀我同行,我為了省路費,不肯去。
在那分別的十數天內,先生每天與我聯絡,回家後卻直接告訴我,他結識了一個女孩子,接近陷入情網,又說「要不是結了婚……」
我的第一反應相當複雜,箇中滋味包括很深的自責。
我的行為反應是投入他的懷中,不能說一句話。
三個月以後,我看先生常常黯然,卻不再提那個女孩子的名字,我內心的痛楚和歉疚就更深了,因為對方是一位對我丈夫也付出了真情與熱愛的好女子。
後來我誠懇地問先生,要不要我回台灣一年,請他們兩個在生活上相處一陣,如果他們美滿,那我就自尋生路。
一旦他們因為了解而分開,只要先生的一個電報,我就飛回去,我還是要他。
又如果,三個人一同接納觀念,親愛相處,那就三個人同時下決心做好親密朋友、家人和愛侶的事實,真誠相待,不分彼此。
先生聽見我提出如此的處理方法,嘩一下撲上來,抱住我流下了眼淚,當時我也哭了。
一年以後,我們坐在陽台上看秋日海水的夕陽,我摸摸先生的頭髮,問說:「還想她嗎?」他略有所思地說:「那種愛情,屬於一霎永恆的完成,難忘。
至於說我們之間,生活的恩和情扎得太深,已經天長地久了。
」
兩年後先生溺水過世,我一個人默默生存。
有一天我在家中種菜,院子外面出現了那位女孩子,我滑掉了一包手中的玉米種子,向她奔去。
我們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痛哭失聲。
後來我先生至愛的朋友,一攝影家要求接納我,我卻將這位好女孩子介紹給他,他們結婚了,得了一個小男孩,取了我先生的名字作為紀念,孩子喊我「中國媽媽」。
這一次,荷西是真的愛了。
而三毛看在眼裡,以明理和豁達去解決荷西自己解決不了問題。
既不自欺也不欺人,在現實面前,我們不能蒙起雙眼又耳,愛是無罪的,給它一個寬容的空間,它自會給你一個適宜的答案。
三毛說,無論哪一種感情,占有心太強,都是痛苦的泉源。
愛畢竟是給予,不是索取,明理的人沒有必要讓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都陷入萬劫不復的痛苦深淵。
靜觀如是,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是你的,留在身邊也沒有用,何況,細究起來,在這個世界上,本沒有真正屬於你的東西,更不會有一個人屬於任何的另一個人。
對於幸福的觀念,以及人生痛苦的表達,三毛是這樣說的:
「當一個人,印證了世上存在著的另一個人,與他真誠地相愛,這就是幸福。
」
「當一個人,被他視為最親愛的人欺騙時,人生極大的痛苦之一,於是產生。
」
是我的決不會給別人,不是我的,我也不會強求,一切以愛為基礎,以是否愛為標準,而不是以一紙婚書,可見三毛所謂的「老派」在中國是很新潮的,充滿了人文自由精神。
無愛的時候堅決拒絕,有愛的時候忍痛離開,其實和張愛玲異曲同工。
自尊自愛。
罵罵「小三」就能解決問題嗎?
聊了一下關於「小三」的話題(暫且用大家一看就明白的這個詞吧,雖然我說了感情的世界沒有小三,外人都是第三者。而且我指的是那些情不自禁的人們,至於金錢、權勢與身體的交換或是包養之類,不可同論),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