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樂:對懷孕妻子冷暴力、摘婚戒!一種可怕的精神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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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暴力的精神虐待,不僅僅存在於兩性關係
心機深沉的遣詞用字,
不必弄觸自己的手,
也能殺人辱人。
羞辱地位相當的人,
乃人生一大樂事。
——法國幽默大師皮埃爾·德羅日( Pierre desproges)
還記得去年年底大婚的余文樂嗎?
張志明終於找到了他的余春嬌,那一天,數萬網友集體失戀。
可是,新婚不到3個月,香港媒體就曝出了,余文樂冷暴力懷孕妻子的新聞:吃飯時只顧自己玩手機,對妻子王棠雲愛搭不理,下雨天只給自己打傘不管妻子、妻子在孕期還吸菸……
這些零散的小細節,都被媒體揪了出來,作為余文樂冷暴力妻子的證據。
我們無法評價別人的婚姻生活,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冷暴力,相對於其他暴力來說,它是潛伏最深的,最容易被忽視的一種家暴行為。
根據今年3月份,杭州婦聯發布的一組反家暴調研報告顯示:超過四成的受訪者認為「長期不理睬對方」不算家暴。
什麼是家庭暴力?
直到看見這組調研報告,很多人此刻才明白過來,原來,經濟控制,頻繁詢問去向、和誰見面、在幹什麼事等,限制與朋友、同事或家人交往等行為都是家庭暴力。
值得引起注意的一點是,很多人對冷暴力的行為認知不足,換句話說,自己已經被「家暴」了卻不自知。
習慣上,人們把暴力當做暴力,其實,嘲諷和言語打擊,也是「暴力」的一部分。
在我們一般的認知中,拳打腳踢才是家暴,而實際上,家暴還有另外一種表現形式,就是平時人們司空見慣、但卻忽視了,或者不易被察覺的,一種難以名狀的暴力形式——冷暴力。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該當受此懲罰?
人生有些際遇令人振奮,激勵我們付出最大努力;也有些令人震撼,會摧毀一切。
通過精神虐待,一個人真的有可能毀掉另一個人。
將之稱為「精神謀殺」也不為過,相信每個人都見過某種形式的精神慮待行為,他們發生在男女、夫妻、家人之間,以及職場、社交或治政治活動中。
面對這種間接形式的暴力,我們的社會往往視而不見,常以包容為藉口,對其罪行默不作聲。
精神虐待的危害,很適合作為電影或驚悚小說的主題,我們很清楚電影與小說中的虐待屬於人為操控,但一回到現實的日常生活,我們卻三緘其口,不願多談。
法國導演艾訂·夏帝耶執導過一部電影《達尼爾阿姨》描述一個老婦人如何在精神上折磨周圍的人,讓觀眾感到饒富興味。
她先是把家中年邁的女管家惡整到「意外」死亡,觀眾則會想:「那是女管家自找的,誰叫她太順從了。
」接看達尼爾阿姨又把環心眼轉向接她去住的侄孫一家。
侄孫和侄孫媳竭盡所能取悅她,卻沒想到他們越是巴結,姑婆越是虐待他們。
達尼爾阿姨使出施虐者慣用的伎倆,講起話來指桑罵槐,含沙射影,還經常說謊欺騙,以言語羞辱他人,讓人無所適從。
令人驚訝的是受虐者對這種操控渾然不覺,還努力地想要了解姑婆的行為,甚至懷疑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我們到底做了什麼,讓她這樣厭惡我們?」達尼爾阿姨不會亂發脾氣。
她的態度雖然冷漠刻薄,倒也不至於激起周圍人與她對抗,只是三不五時地耍些小手段,讓人困惑不安,可也別想抓到她什麼把柄。
她的段數很高,輕而易舉就能顛倒形勢,以受虐者的姿態出現,而令她的家人成為施慮者:是兒孫遺棄了82歲的老人家,把她孤零零的丟在公寓里,只能靠狗食維生。
在這部電影中,受虐者的反應並不激烈,現實生活中可能也是如此:受虐者希望自己的善意能夠軟化施慮者,但事與願違,太多善意反而變成了令人難以忍受的挑釁。
如果說這位老人家把我們逗樂並觸動了我們的某種情緒,那是因為我們覺得她吃過很多苦頭,所以心地才會那麼壞,我們像她的親人一樣同情她,她也像操控親人一般把我們要得團團轉。
電影中可憐的受害者好像笨得可以,完全不值得同情。
達尼爾阿姨的行為越過分,侄孫夫婦就越是對她客氣,而觀眾和達尼爾則都覺得他倆真是叫人受不了。
但這些都無損於以下事實——達尼爾阿姨的所作所為的確屬於惡意攻擊。
這種攻擊來自於不自覺的破壞心理,指一個或幾個人針對特定對象懷有或隱匿或明顯的敵意;不論如何解讀,其對象都是具體、真實的目標。
看似無害的字眼、指涉、推論以及非語言的暗示,確實有可能讓一個人惴惴不安甚至崩潰,而周圍的知情者則通常不會過問。
施虐者犧牲受虐者來壯大自己,並把出問題的責任推給對方,以避開自已內心或精神上的衝突。
如果責任在對方,那麼就是別人的問題,自己就不會覺得不對、內疚或痛苦。
這是精神虐待的特徵。
每個人都有可能出現這種不當的行為,但是唯有長期且不斷重複發生,它才具有破壞力。
任何「精神正常」的人在某些時候,例如憤怒時都不免會有虐待行為,但同樣也會表現出其他的行為模式(歇斯底里、恐懼、沉溺等等),事後還會對自己的反常行為感到相當驚訝並質疑。
施虐者卻是以一貫的邪惡方式虐待別人,並固執地維持這種特定形式的關係,不容許有絲毫動搖。
即使他的本性一時不被察覺,也終究會在脫不了干係的情景中顯現。
然而,他絕無可能自我懷疑。
這種人為滿足自身對獲得欽慕和肯定的無盡需求,一定要以貶抑他人的方式來維護自尊,繼而握有權力,由於他們不在乎與他人的關係,就不會有同理心,也不會得尊重別人。
而尊重的意思是,重視他人身為人的價值,並知道我們可能帶給別人的痛苦。
遺憾的是,這種容易被人忽略掉的施虐者卻廣泛存在於社會的各領域。
我們將這種施虐者的精神虐待行為稱之為「冷暴力」,並在兩性關係上有所提及與警惕。
然而,在現實中,正如達尼爾阿姨那樣的施虐者也潛藏在我們周圍一樣,精神虐待的冷暴力,不僅僅存在於兩性關係。
夫妻間精神虐待
夫妻間的精神虐待常因為被大事化小為單純的強弱勢問題而受到否定或疏忽。
精神分析簡化這種現象的方式是把伴侶當作共犯,甚至要伴侶為自己的受虐負責。
這等於否定了這種支配關係中的掌控空間,而它足以導致受虐者無力反擊、無法自衛,也否定了精神虐待中存在著暴力的事實,並會對受虐者造成深遠的心理傷害。
精神虐待的手法十分細膩,不著痕跡,旁觀者容易將其解讀為兩人之間單純的衝突或「打情罵銷」,實際上那是企圖在精神上甚至肉體上毀掉另一個人,而這種暴力的企圖有時的確會得逞。
班傑明和安妮相識於兩年前。
當時安妮與一位有婦之夫的婚外情令她倍感挫折。
班傑明嫉妒那個男人,他愛安妮,懇求她放棄這段外遇,他想跟她結婚生子。
安妮輕鬆地與前任男友分手,她仍然保留自已住的公寓,但基本上和班傑明同居了。
從這時開始,班傑明的行為就改變了。
他顯得疏離而冷漠,只有想做愛時才會表現得溫柔。
每次安妮要求解釋,班傑明卻否認他的行為有任何改變。
安妮不喜歡衝突,便儘量表現得開心。
當她心情煩操時,班傑明似平無法了解或是沒有反應。
漸漸地,安妮變得沮喪抑鬱。
由於兩人關係不見改善,安妮也依舊對班傑明的排斥感到不解,後來他終於承認的確出了些狀況,因為他受不了她心情鬱悶的樣子。
於是安妮決定去看醫生,因為抑鬱顯然是他倆問題的癥結,她開始接受心理治療。
安妮和班傑明是同行。
安妮的經驗豐富得多,班傑明經常向她請教意見,卻不願接受任何批評。
「沒有用,我受夠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好幾次他借用安妮的構想,卻否認她的經驗對他有益。
他從未對她說過謝謝。
他把安妮注意到的失誤推給秘書。
安妮則裝作相信他,免得惹他不快。
他把工作行程和生活作息搞得很神秘,但她還是無意間從朋友的恭喜中得知班傑明得到了晉升。
在公開場合,他表現得像個陌生人。
某次雞尾酒會上,他走上前與她握手,只說了聲:「某某公司的某小組,您好。
」然後轉頭就走,留下她一個人。
之後她要求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時,他含糊地說了什麼太忙之類的話。
儘管安妮自已會賺錢,班傑明卻反對她花錢,也不喜歡她買衣服。
他要求她像個小女孩一樣,把鞋子排成一排。
他當眾拿她擺在浴室里的瓶瓶罐罐開玩笑:「我真不懂你為什麼要在臉上塗那麼多東西!」
是什麼讓安妮還跟他在一起?
安妮自己認為,如果班傑明是百分之百的壞蛋倒也筒單,可他曾經是個溫柔的情人。
他之所以會像現在這樣,是因為不順心。
他可以改變,因此她要改變他。
她在等候時機,希望有一天那個結會解開,然後他們就能夠溝通了。
她覺得自已要為班傑明的前後不一負責:他受不了看到她抑鬱沮喪;她也對自己魅力不足(有一次他曾在朋友面前笑說安妮的穿著不性感)、不夠好,不能讓班傑明滿意(他曾暗指她愛計較)而感到過意不去。
她告訴自已,跟班傑明在一起,守著不如意的關係,總比孤單一個人好。
班傑明曾經對她說:「假如我們分手,我馬上就能再找到對象,可是你只想一個人,就會一直單身下去。
」她相信了他的話,即便她很清楚,她的人緣比班傑明好。
她也領悟到,她的父母是因為義務沒有分開,他們的婚姻並不美滿。
她家一直處於家暴的陰影中,只是家人從不提及,才讓暴力隱而不現。
正如上面的案例,在夫妻關係的精神虐待中,最親密的另一半受虐會最嚴重,因為太過親密可能使施虐者感到恐懼。
自戀者掌控伴侶是為了壓抑對方,同時也會害怕伴侶太靠近自己而將其制服。
為維持對伴侶的全面掌控,一定得把對方鎖在依賴或獨占的關係里,這讓深陷疑惑和內疚的伴侶無法反抗。
施虐者不言而喻的信息是「我不愛你」,卻始終不明說,但又以間接的方式透露出來。
伴侶必須安分,且不斷因期待落空而遭受打擊;施虐者也會防止伴侶有自己的想法,以免察覺到自己正在受虐。
美國犯罪小說家,《天才雷普利》的作者帕特里夏·海史密斯在接受法國媒體訪問時曾這麼說:「有時,最吸引我們或是我們最愛的人是很難給我們新想法的,他們如同橡膠制的絕緣體。
」
自戀的施虐者令伴侶處於陰睛不定,無所適從的情境中,藉以施展掌控力,讓伴侶動彈不得。
把伴侶圈在固定的範圍內保持安全距離,可以避免被自己害怕的關係綁住。
他通過壓抑和制服伴侶,迫使對方從於「他人的控制」,那是他自己最恐懼不計一切代價要迴避的。
以自戀的施虐者為主導的情侶或夫婦,其關係可能是致命的,因為言語攻擊和暗中傷人已成為慣例,且有系統。
冷暴力的本質,是對問題的迴避,對人的抵抗。
最毒的男人,不是出軌、脾氣差,而是沒有回應,俗稱冷暴力。
遇到問題,他不想著解決,而是用沉默來逃避,採取冷暴力、冷處理,他把左右溝通的路都堵死,獨留你一人越過越孤獨,慢慢將你「凌遲處死」。
很多關係就在這樣的對峙中,慢慢地就淡了,遠了,悄無聲息的分開了。
而這種冷暴力的行為呢,多數是由男性發起的。
因為女性通常在遭受不愉快後,喜歡通過訴說這種方式來發泄,可是男性往往把情緒悶在肚子裡。
他們採取四不政策,不看、不聽、不聞、不問。
無論你有多麼歇斯底里,他們就是對你置之不理,把你當空氣般存在,任你在愛情的難題里唱著一個人的獨角戲。
特別是分手前,很多男性明明已經對對方沒感覺,可就是不願主動說分手。
這些人臨到分手的最後一秒鐘也要裝好人,想要裝著一臉無辜的樣子,試圖通過冷暴力的手段,將對方拖到筋疲力盡的狀態,然後耗光對方全身心的愛,直到將這段感情畫上句號……
男人在談戀愛的時候,最擅長用冷暴力來逼迫女人說分手,比如:
以前發信息是秒回,莫名其妙地,從某一天開始,每一條發送出去的信息都變成輪迴。
他突然變的很忙,行蹤不定,而你又經常聯繫不上他,他對你逐漸冷淡,逼得你不得不主動提出分手,他呢,正好把分手的責任甩給你。
結婚後,男人又擅長用冷暴力來表達憤怒,不滿、反抗和漠視。
就像電影《無問西東》里的徐伯常。
徐伯常在劉淑芬以死相逼的情況下,不得不與她成婚。
不愛劉淑芬的徐伯常,為了宣洩心中強烈的不滿情緒,在婚後對妻子長期實行冷暴力。
他們朝夕相處,卻相對無言;
他們同處一室,卻分床而睡;
他們一桌吃飯,碗筷卻分得清清楚楚。
徐伯常像躲避瘟疫一樣,躲著劉淑芬,連半句話都不肯給她。
日復一日的冷漠,讓劉淑芬發了狂,但是她潑婦罵街式的打罵,哪怕是再難聽的話,丈夫依然視她為空氣一般,沒有一絲回應。
他們雖然有夫妻的名分,但是心中的怨恨比仇人還深。
她一遍遍地哭訴:「當初明明是你說要對我好一輩子啊,你怎麼就變了呢?」
最終絕望的劉淑芬,在丈夫面前,跳井而死。
劉淑芬曾對丈夫說:「外人只看到我打你罵你,卻不知道,你是如何打的我。
你不是用手打的我,你是用你的態度。
結婚以後,我們所有東西都分得清清楚楚,你是你的,我是我的,我把你的杯子摔了,你寧願用飯碗喝水,也不願意用我的杯子。
你讓我覺得,我成了世界上最糟糕的人!」
有句話說,冷暴力這東西,可以讓你的肉體毫髮無損,卻可以讓你的心裡千瘡百孔。
長期冷暴力,就是一種精神虐待,更是一種不折不扣的心理謀殺。
對劉淑芬來說,她永遠覺得是自己做的不夠好,一味地包容忍讓。
而徐伯常呢,永遠覺得是對方的錯,他拒絕溝通,打擊對方的信心和自尊,最後迫使對方犯錯,將對方拉入深淵。
更可怕的是,很多人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承受,並且逐漸習慣冷暴力,而在自責內疚,不斷否定自己。
冷暴力的本質是對問題的迴避,在沉默中對被虐者的抵抗。
他企圖通過冷暴力這種方式讓被虐者自己去解決問題,或者達到施暴者的期望和目的。
而徐伯常對劉淑芬實施冷暴力,其實就是對這段被逼迫的婚姻一種無聲的抵抗,他被迫接受這段婚姻,心有不甘,所以只能對劉淑芬實行「精神制裁」,並迫使對方屈從於他的控制力。
冷暴力的處理方式,無異於飲鴆止渴,其實兩人的問題一直都存在著,但是兩人都沒有著手解決這個問題,所以,終有一天爆發了出來,造成了毀滅性的傷害。
冷暴力,殺人於無形
《冷暴力》是法國臨床精神學者瑪麗-弗朗斯·伊里戈揚建立在大量心理治療案例基礎上的研究成果。
所謂「冷暴力」,即「精神虐待」,指無需通過現實中的肢體暴力,而是靠日復一日地對某一特定對象貶低、羞辱、嘲諷、排擠,而造成心理創傷。
冷暴力常見的特徵包括:
1.漠不關心;
2.將語言交流降到最低限度;
3.有意迴避兩人接觸;
4.惡語中傷、冷嘲熱諷;
5.停止或敷衍性生活;
6.對家事完全不負責任。
如果以上任何一項,正在你的身上發生,那麼,你很有可能正在遭受冷暴力。
現實婚姻生活中,家庭冷暴力事件並不少見。
在對北京、天津、武漢、長沙,4大城市,2000多個家庭的調查中發現:有70%以上的家庭,有過不同程度的冷暴力!
中國法學會就「全國家庭暴力現狀」的一項社會調查表明:在發生矛盾的家庭中,有88%會出現「夫妻雙方互不理睬」的現象,30%出現「負氣使勁關門離家而去」或「摔東西」的行為。
而根據統計數據顯示,八成離婚案件都存在家庭冷暴力。
冷暴力真的很可怕,有時,甚至比武力暴力更可怕,就像拳頭打在棉花上,你這邊波浪洶湧,但是對方就是巋然不動。
看似平靜的生活,卻足以令人發瘋和絕望。
對方那種無所謂把你當空氣一樣態度,讓你憋出內傷,而且是殺人不見血的傷口。
冷暴力是怎樣的感受?
哇,真的比大吵要難受很多。
我們不怎麼吵架,但是一吵就是這樣。
一人一句冷言冷語的,真的特別難受。孤獨,傷心,沉默,無奈,臭著一張臉,想表達又礙於面子不表達!
他不理你你不理他 心裡的猜想越來越多 會很慌 感覺一股氣憋著又不願意拉下面子先跟他講話
研究顯示,在出問題的婚姻當中,冷漠不語比大吵大鬧對婚姻的傷害更大,更容易導致婚姻破裂。
歇斯底里吵鬧雖然不理性,但對方至少還有相互溝通,表達情緒的慾望,也能在磕磕絆絆中,知曉彼此的想法。
若是採用消極的溝通方式,雙方都沉默不語,長期相敬如"冰"的結果,往往會導致外遇。
哀莫大於心死,心死了,婚姻自然無力求生。
我們通常以為,不理不睬才是冷暴力,比如冷戰。
但是實際上不止如此,譬如諷刺挖苦,打擊等等都是冷暴力。
張愛玲的小說《金鎖記》中,就描寫了這樣一個人物,人格扭曲的曹七巧,她「不讓身邊的任何人好過」。
她說起話來,四面割著人,像剃刀片一樣,她對兩個媳婦冷嘲熱諷,極盡挖苦打擊之能,用「冷暴力」逼死兒媳,破壞兒女的婚姻。
最終,她的兒子和女兒,都被逼成了和她一樣的瘋子!
冷暴力,殺人不見血,它可以不留痕跡地讓受害者飽受折磨、生不如死。
在電影《消失的愛人》白富美艾米在發現丈夫要離開她另尋新歡後,塑造了一出負心丈夫殺妻的假象,她頻繁地向他人侮辱、貶低、嘲弄丈夫;並當面侮辱、貶低、嘲弄他,利用輿論媒體的片面和美國民眾的愚昧,使得丈夫百口莫辯、眾叛親離、身敗名裂。
由此可見,「冷暴力」不僅「誅心」,甚至「殺人」於無形。
有關於冷暴力和如何應對冷暴力的內容
1:我們通常以為不理不睬才是冷暴力,比如夫妻之間的冷戰。
但是事實上不止如此,諸如諷刺,挖苦,打擊等等都是冷暴力。
通常那些不動手,但是有意傷害別人的都屬於冷暴力。
2:雖然不動手,但是冷暴力帶來的傷害是實實在在的。
感受,心情等等一切心理的反應都是我們身體反應的一部分,而且傷害是會積累的。
我舉個例子,我一個朋友對我很好,他是習慣性對別人好的。
習慣性對我好,但是也習慣性「說我」。
以前我一直覺得「說我」是對我好,不管是我衣服沒洗,沒去跑步,沒去上自習,在家睡懶覺,刷網劇,摔掉什麼東西,走路不長眼睛,摔了一跤,不會說話,不學人情世故。
他都會說我,說我不上進,做事不上心,沒有勇氣,沒有毅力,不爭氣,不行,不奮鬥。
而且一說就是半個小時之內的時間。
以前我覺得是真對我好,不是真對我好也不會說這些。
但是現在想想,雖然當時我們都沒有意識到,但是很遺憾,這個就是「冷暴力」。
雖然當時我沒有意識到,但是對我是有實實在在的壞的影響的。
雖然現在我們可以正常的交談了,但是還是很怕他突然間就「發作」。
有一次,在他家吃飯,我不小心把碗給摔了,我看了他一眼,其實他眼裡是充滿善意的。
但是還是搞的我,一頓飯沒吃好。
以前雖然朝夕相處,但是我覺得我很怕他。
3:冷暴力的本質是權利的泛化,一個人對一個人實施冷暴力,是因為受害的人在乎實施的人,或者是手裡有受害的人想要的東西。
比如一個男人對妻子實施冷暴力,是因為妻子在乎丈夫,希望得到丈夫的呵護和愛。
所以他說的每一句話,有沒有說話,聲音的節奏和大小,還有話中的情緒都放在心上。
當他妻子感受到話中的惡意的時候會受到傷害。
但是如果他妻子根本就不在乎他,他說破天,說不說,又傷害的了誰捏?
那些實施冷暴力的人仗著別人在乎他,非他不可,手裡面捏著別人需要的東西就吆五喝六。
覺得自己掌握了別人的生殺大權,要麼對別人愛答不理,要麼就惡言相向,甚至情緒爆棚,要吃了別人。
但是深想,這世界,誰缺了誰就活不下去了呢?
4:冷暴力是有一個過程的,甚至到最後有依賴性。
施暴者在施暴的過程中,慢慢變得牛翻天,受虐者則慢慢變得弱爆了,於是就開始了。
通常意義來說,人與人之間,尤其是同一個圈層的人,其實差別不是很大。
誰說誰比誰牛多少那是假話。
但是那些實施冷暴力的老司機通常會經常在別人的事兒裡面插一槓子,然後慢慢營造一種我其實比你牛逼二十多倍的意思。
然後就開始冷嘲熱諷,打擊別人的自信。
如果遇到這樣子的人,你相信他的話,而且當真了,否定自己,甚至是自責。
那麼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否定自己和自責的聲音越來越大,就會掩蓋了你的聲音,你心裡真正的聲音。
於是乎,你也真的覺得他真的好棒,好棒。
而自己簡直弱爆了。
於是乎,一個弱爆了的人依賴一個牛翻天的是唯一的出路。
一旦這種依懶性一旦形成,施暴者肆無忌憚,而受害者一臉懵逼。
5:冷暴力表現為:就是不好好和你說話,先否定你,再把你按在地上。
然後進行挖苦,諷刺,嘲笑,挑撥,或者故意愛理不理。
我覺得面對否定,挖苦,嘲笑,挑撥。
首先不要當真,不要自責,其次是忽視,甚至可以直接懟回去。
面對長期的愛答不理的話,如果真有實際利益就去爭取,實在爭取不到就換人吧。
如果是父母,那麼不要試圖去改變他們,因為改變不了的,已經形成了。
給「自我」上一套保護層就好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努力的去追求的。
起碼家人不會發自內心的傷害自己,處心積慮的去對自己實施冷暴力。
6:如果你發現你自己是一個冷暴力的施暴者,那麼恭喜你,起碼你的感覺是對的,那就改變吧。
要對人好,就真誠的對人好,發自內心的對人好,打心眼裡對人好。
不要以「對人好」的名義騎在人家頭上。
沒有人天生是好人或者是壞人,只是人性中的惡我們自己必須要約束自己。
我們也要保護好自己,以避免被別人傷害。
因為只有保護好自己,才可以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對冷暴力說不
沉默、諷刺、謾罵等等,是冷暴力溝通者的終極武器。
有時候,無論受虐者多麼誠懇地請求溝通,永遠都無法走進施虐者的內心,反而會被施虐者抓住弱點,再次冷酷地攻擊。
而這種殺人不見血的冷暴力廣泛存在於婚姻、親子關係、職場和社會中,施虐者披著親密關係的外衣,肆無忌憚地深入受虐者的生活,使其成為自己精神虐待的獵物。
弗朗斯.伊里戈揚寫的《冷暴力》一書中說:「小心最親近的人,他們會溫柔地給你一刀。
」
日常生活中,蓄意的冷暴力和精神虐待還是少數,更為常見的是無意識的傷害。
冷戰,冷嘲熱諷,指桑罵槐,這些以愛的名義而施展的冷暴力和精神虐待,同時傷害了自己和身邊親近的人。
我們自己,有時是施虐者,有時是受虐者。
在夫妻關係中,嚴重的家庭冷暴力,不僅會讓夫妻雙方兩敗俱傷,也會給孩子帶來一定的心理創傷。
有一個網友小維曾描述過她的情況,她的爸媽吵架之後,就是誰也不和誰說話,冷戰,持續性的冷戰,吃飯各自吃自己的,睡覺也分開睡,這種死水一樣的家庭環境,讓她感覺特別壓抑。
直到小維長大,父母這種冷戰的溝通方式仍未改變,小維發泄的方式就變成了自殘,她拿小刀在自己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看見血出來她就特別開心,最後小維患上了抑鬱症。
在網易的一期調查數據里,超過50%的女性,需要半年以上的時間才能從伴侶的「冷暴力」的陰影中走出來。
冷暴力的的影響,遠遠比我們想像中大。
所以,我們要敢於和冷暴力說「不」。
那麼,如何才能打破僵局,化解冷暴力呢?
我們需要努力做到以下幾點:
第一、保護自己的需求,停止討好施虐者。
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感情是平等的,而不是一味地降低自己底線。
第二、不要被對方的情緒引誘。
最忌諱的是比賽誰更沉默,兩個人都悶在心裡,只會憋出內傷。
第三、學會表達自己的需要。
溝通是一種情商,更是一種能力。
恰當的方式、合適的時機、正確的語氣都很重要。
不要太含蓄,或者拐彎抹角,只需真實表達自己的情緒。
不要讓對方猜你的心思,或認為即使我不說,他也應該知道。
比如和對方說:「我一個人看電影很寂寞,如果我們一起看的話,我會很開心。
」
這樣即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情緒,又為對方提供了可以解決方案。
第四、尋求外界幫助。
必要的話,向親友或專業人士求助,一起分析對方冷暴力背後的多種可能性,以獲得更多的選擇。
第五、和施虐者劃清界限,制定離開計劃。
如果對方言語上攻擊你,對你不尊重,安靜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婚姻帶來的是一種不言明的折磨,是痛苦,是怨恨,那這樣的婚姻,還不如不要!
如果察覺到冷暴力存在,就要勇敢面對,尋求改變。
如果對方不肯改變,那麼就要考慮這段關係是否要繼續了。
與其在一段讓自己身心俱疲的婚姻消耗生命,倒不如學會及時止損,拿出壯士斷腕的勇氣,和過去做一個告別,才不至於把將來也賠進去。
婚姻散了不可怕,可怕的是,為了千瘡百孔的婚姻,你早已喪失了讓自己幸福的能力。
在此,也想對男人們說一句,請愛的坦蕩真誠一點,如果真的要分手,請不要用冷暴力說分手!
有沒有想過,你正在使用冷暴力
魯迅當年被包辦婚姻,與目不識丁的封建小腳女人朱安結婚,但他在洞房之夜就搬了出去,然後出國三年,與所謂的妻子沒有任何溝通。回國後魯迅帶著一家老小前往北京。他讓朱安和母親住在一個院子,從而避免與她見...
冷暴力—你曾被精神虐待過嗎?
我不知道這種以一個人的情緒和心理手段來折磨另一個人的事兒是不是人類所獨有,但是《冷暴力》這本書中用案例和數據指出,這種情況比你想像的要普遍很多。每個人自認為獨一無二的經驗,事實上與很多其他人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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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遇見過這樣的場景:和伴侶吵架後,他拒絕溝通。問他「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回答永遠是「沒有」;問他「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對方總說「沒什麼好談的」;有時候實在忍無可忍衝著他大哭大吼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