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領諾貝爾文學獎,坐擁無數情婦,和波伏娃的開放性關係:哲學家薩特究竟有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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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特是哲學史上繞不過去的一個人物,薩特是存在主義哲學的大師,被譽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哲學家之一。

他的一生是傳奇的一生,如同開掛!與女作家波伏娃的戀愛契約,無數的戀人,與男神加繆的相愛相殺,與美女作家薩岡的忘年戀,拒領諾貝爾獎...

但是比他那些高深的哲學道理更讓平凡你我驚訝的是,他和波伏娃那場驚天動地的戀愛試驗:做彼此一生的戀人而不結婚,同時還能各自出去亂搞,三角戀、同性戀,還互相給對方講自己的情人怎麼怎麼好,但這還不影響倆人的關係,死後還葬在了一起.....

此刻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薩特和波伏娃都不是對方的初戀。

在接受了床底下情愛小說的洗禮下,波伏娃對表哥雅克產生了不可描述的感情,不幸的是,這個陪她凌晨兩點去酒吧、開車帶她兜風的男人並不打算跟她發生什麼。

直到她遇見薩特!

薩特說不上是個英俊男子,並不高大,而且因童年時代一場疾病,右眼近於失明並留下斜視的毛病。

閱讀和看人時,好像有一種居高臨下的睥睨感。

總之,顏值不高。

但是,人家聰明、有才華啊,還是個妥妥的學霸,從小就博覽群書,故事、詩歌、隨筆、民謠、小說隨手拈來,關鍵是他真正地喜歡女人,像賈寶玉一樣能欣賞不同女人的美,隨便說個情話,都迷的人不要不要的。

所以正當芳齡的波伏娃就這樣入坑了。

立志寫作的她,夢想伴侶要比自己聰明,思想上站的高一點,薩特恰好符合。

和那些就想結婚、生子、過家庭生活的男人不同,薩特聰明、睿智、會說情話,誇讚她的美貌,而且鼓勵自己寫作。

顏值?根本不care。

「那個夏季,我好像被閃電所擊,『一見鍾情』那句成語突然有了特別羅曼蒂克的意義。

「當我在8月初向他告別時,我早已感覺到他再也無法離開我的一生了。

可惜的是薩特一點也不想結婚,他說「他人即地獄」,他渴望自由,決不想成為一個有妻室的人,決不會過安定的生活,他只想週遊世界,積累寫作閱歷。

於是,他提出了一個讓世人瞠目結舌的提議:做彼此忠誠的伴侶,永不結婚,但也可以體驗偶然的風流韻事。

擱普通女人早就嚇跑了,這是想找一個永遠的備胎?但這對同樣渴望過冒險生活的波伏娃來說,極具吸引力,況且她此時才二十二歲,完全不想結婚。

懷著一種義無反顧的心情,她接受了這個提議,開啟了這段至今仍然堪稱前衛的戀愛關係。

熱戀時期,倆人如膠似漆,形影不離,他們一起在公寓里讀書、抽菸、喝酒、寫作,一起出入咖啡館、劇院。

但男人的厭倦總是來得快一些,很快波伏娃就感覺到薩特對她身體上的冷淡,交往不到十年,倆人之間的性關係已經結束。

但傲嬌的波伏娃也並不強求,她說:「唯有你也想見我的時候,我們見面才有意義。

才華、身份和地位,是最好的催情藥,雖是矮丑的如巴黎聖母院的鐘樓怪人,但薩特身邊從來不缺仰慕者,女讀者、女演員、女學生。

他先後交往的女人大致算起來主要的有九個,若利韋、波伏瓦、月亮女人瑪麗亞、奧爾加、萬達、波登、比安卡、多洛麗絲、阿萊特。

倆人甚至還擁有過共同的情人,波伏娃的女學生、波蘭籍猶太女子比安卡·朗布蘭就是其中一個,她先是熱戀上了她的女教師波伏娃,後又愛上了薩特,在她的自傳《薩特、波伏娃和我》中,講述了這段故事。

兩人還隨時交流自己的新艷遇,薩特在談話和信件中隨時向她講述自己的新情婦:

「這是我第一次與一個膚色淺黑的女人睡覺……她體味很大,汗毛挺重,腰背部長著黑毛,襯著白皙的軀體……她的舌頭就像支小笛,總是伸直了去夠我的扁桃體。

在這些女人中,萬達是繼波伏瓦之後薩特最愛的女人,以致他對波登(另一個情人)說,他的生活中有了波伏瓦和萬達,容不下第二個人。

我曾一度懷疑薩特實際上最愛的人也許是萬達,他當兵時為了見她一面,甚至願意跟她結婚而得到三天假期,願意博美人一笑貶低波伏瓦。

雖然他隨後即向波伏瓦寫信解釋了這一句話只是為了哄萬達開心,但明顯是男人慣用的手段:自己告訴她總比別人告訴她來得好些嘛。

萬達一生也沒結婚,薩特一直供養著她,直到他去世時還擔心萬達沒錢花。

饒是如此,波伏瓦也未曾覺得自己在薩特心中的位置受到影響,直到多洛麗絲的出現。

多洛麗絲是薩特在美國講學時的艷遇,她介于波伏瓦和萬達之間,比波伏瓦更有女人味,又比萬達更深刻,這個女人使得薩特對美國流連忘返。

薩特對波伏瓦說他們甚至有著一致的步調。

這讓波伏瓦有了危機感,在薩特回到巴黎後,她問他:「西蒙娜·德·波伏瓦和多洛麗絲·瓦內蒂,誰對您更重要?」薩特回答:「多洛麗絲對我非常重要,但我更想和你相伴在一起。

這句話說的多麼準確,薩特或許也明白,對多洛麗絲的激情或許終會消退,而波伏娃才是自己一生的絕配。

此後,薩特生病時,波伏娃不無怨言地照顧他,幫他管理財務,在他生命最後時光一直陪伴著他。

當然,另一邊波伏娃也沒有閒著。


在和薩特的戀愛關係中,波伏娃一直處於被動地位,薩特的艷遇頻繁來襲,而且總能輕易地在不同的女人之間周旋,旋即不帶悔恨地離開,去獵取更年輕有吸引力的女人,波伏娃感到筋疲力盡。

很快,她也開始了她的越洋之戀。

1947年,波伏娃前往美國作巡迴演講,在芝加哥認識了芝加哥作家納爾遜•艾格林,這個男人英俊高達且有才華,還是位撩妹高手。

他帶著波伏娃走遍了芝加哥的每個角落。

去湖邊動物園散步,去有情調的酒吧喝酒聽音樂,還像旅遊者那樣,以摩天大樓為背景,拍了許多照片,像遊客一樣,去河裡坐了一趟遊船。

波伏娃成了一個戀愛中的女人,她開懷大笑,快活得仿佛回到了二十歲。

在與埃格林鮮有的幾張合照中,她明媚地笑著,嬌小、柔媚,這才是戀愛中的女人的表情啊。

波伏娃也瘋狂地愛上了他,她曾承認艾格林是她唯一的真愛,並第一次有了結婚的念頭。

但她不想違背與薩特之間的契約,面對艾格林的求婚,她還是選擇回到了法國。

那枚艾格林送給她的刻有印加花紋的寬銀戒,她從未摘下過,終生帶在左手中指上,最終被她帶進了與薩特共同的墳墓里。

小編想說,薩特你綠了啊!

這還不算,我們再來說說最有名的多P之旅!

薩特的情人大家庭關係有點繞,總的來說在遊戲前期定律幾乎是這樣的,每當一個非常年輕的女孩對波伏娃產生了愛慕之情,薩特就想要追求她。

總跟傳統教育作對的波伏娃(後來她被法國教育部除名)受到了學生的瘋狂喜歡,有女同學向她表白,有女同學為她自殺,而她只喜歡一個,俄羅斯的奧爾加。

奧加爾在學業上並不優秀,老交白卷學習不好,但她身上有種捉摸不定的東西,在波伏娃眼裡奧加爾似乎是小時候的自己,生氣就會變得歇斯底里,開心就會跳舞跳到暈厥,對自己的天才總是深信不疑。

波伏娃和薩特特別喜歡她,他們把這種品質稱之為,真實。

薩特追求了她。

就像春藥一般,她把薩特從碼不出字來需要迷幻劑維持靈感的困境中解救出來,甚至他的神經官能症也好了一些,自從這個年輕的女孩來到他的身邊,「甲殼類動物」就消失地無影無蹤。

三人的小集體形成了,但秩序不好維持。

奧爾加愛波伏娃勝過薩特,當她感到要失去波伏娃的時候就會發怒,幼稚地對兩人發火,她試圖通過向薩特表達愛意來刺激波伏娃。

很長一段時間,三人一起轉圈,一同窒息,直到奧爾加開始用菸頭不停地燙自己的手。

波伏娃把她寫進《女賓》。

對於這段關係最好的理解不過是,波伏娃在裡面把她寫死了。

但攪局的人陸續出現。

薩特有個不錯的學生,19歲的博斯特。

他常常和波伏娃兩人背包遠足,繞過山川和小溪,一天甚至能走7、8個小時,波伏娃把他稱為「友誼式的愛情」。

在奧爾加自暴自棄的階段,波伏娃把博斯特介紹給了她,很快有人看到,他們兩人在旅館接吻了。

薩特喜歡的奧爾加跟波伏娃喜歡的博斯特在一起了,而作為博斯特女友的、被薩特瘋狂愛戀的、自己又深愛波伏娃的奧爾加陷入了情緒的漩渦,這段時間波伏娃成為最忙的人,她不僅要調和博斯特和奧爾加的關係,還要安撫失戀後被出版社拒絕了的薩特。

很快波伏娃被折磨進了醫院。

陪床的是薩特的前任西蒙娜·若利韋。

而另一頭薩特、奧爾加和博斯特瘋地過了頭,他們在咖啡店在大街上扮演流浪漢和服務員的惡搞,薩特還在想像如果他有27個女人,房間該如何分配。


出院後的波伏娃走遍了普羅旺斯的山崗,薩特在信里告訴她,前段日子奧爾加的妹妹來看望她,他已經和奧爾加的妹妹旺達戀愛了,開心的是,奧爾加和博斯特都已經開始了中短篇小說的創作。

另外薩特把那本出版社拒絕的書《憂鬱》改名稱為了《噁心》,並題獻給了「海狸」。

後來如何?奧爾加和博斯特結婚了,薩特終身照顧著旺達,1939年戰爭期間決定要娶她,但這不妨礙他同時或陸續擁有著瑪蒂娜、路易斯·韋德里納、多洛萊絲·瓦內蒂、彼埃爾·維克多、阿萊特·艾卡姆、米歇爾·維安....

細細想想,波伏娃說「女人不是天生的,女人是後天形成的。

簡直就是對薩特和他情人們的致謝詞。

意思就像,謝謝你讓老娘變得如此強大。


不過,在激烈的感情都要畫上句號,就像再彪悍的人生遲早也落幕!

1980年4月,薩特去世。

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非常愛你,我的小海狸」。

在與他的那些年輕的和不那麼年輕的情婦們鬥爭了一輩子以後,波伏娃會為這句遺言感到些許安慰嗎?

1986年4月,波伏娃追隨薩特而去,他們像夫妻一樣合葬在巴黎蒙巴那斯公墓,他們的鄰居有莫泊桑、波德萊爾,以及後來者貝克特和杜拉斯,他們中的每一個人,生前都是波瀾壯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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